Down he fell like Icarus.

玩坏观音庙的100种方式(02)

-黑体部分摘自原著,沙雕,ooc。有省略的情节

-考砸了笔力陷入新低_(´ཀ`」∠)_有一句死活加不了黑QAQ


蓝曦臣喝道:“阿瑶!”


斥完才想起来,他早已经单方面和金光瑶割席绝交,不应当这样叫他。金光瑶却仿佛没有觉察,神色自若道:“二哥,你别看我现在能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他,对我这个父亲,我也是抱有期待过的。曾经只要是他的命令,背叛温宗主也好护薛洋也好铲除异己也好,不管多蠢,多招人恨,我都会去执行。但你知道让我彻底失望的是什么吗?我现在就回答你第一个问题,不是我在他心里永远抵不上金子轩的一根头发,或是金子勋身上的几个黑洞,不是他接回了莫玄羽,也不是他后来想方设法试图架空我,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时,对身旁的酒女吐露的心里话。


 “为什么这样挥金如土的大家主不肯费一点点举手之劳,给我母亲赎身呢?很简单,因为麻烦。我母亲等了那么多年,在我面前为他编织了那么多身不由己的苦衷,替他构想了那么多艰难的处境,真实的原因,竟然不过两个字:麻烦。


  “他是这么说的:‘尤其是读过点书的女人,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,要求诸多,不切实际东想西想,最麻烦。如果给她赎了身找到兰陵来,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。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吧,依她的条件估计还能再红几年,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。”


    “‘儿子?唉,不提了。’”


金光瑶记性极好,如此一字一句复述来,旁人甚至能想象出金光善说这段话时那醉醺醺的神情。他笑道:“二哥,你看,我这个儿子就值四个字:‘唉,不提了’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

蓝曦臣眉目间有痛色,道:“纵使你父亲他……可你也……”


他攥紧拳头,忽然就绷不住软了心,道:“阿瑶,你收手吧。”


“二哥,到了这种地步,我还怎么收手?”金光瑶半是讥讽半是绝望地笑道,已是准备好了刺破自己腹部取出琴弦。


蓝曦臣抱住了金光瑶。


这举动实在突兀—这个姿势,金光瑶轻而易举就能伤他。出乎意料,两个人在这之后谁都没动,雨势似乎收了些,不再那么狂暴。


金光瑶的指尖已然触到了琴弦,可无论如何就是下不了手。那是蓝曦臣,他爱了半辈子的人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咚!咚!咚!”巨响传来,聂明玦破门而入。金光瑶见状下意识地瑟缩,蓝曦臣察觉到,松开他起身将他护在身后。


三个人同时叫了声大哥,语气截然不同。


聂明玦怔怔朝聂怀桑那里看了过去,一瞬间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。聂怀桑重复着一句句大哥,竟隐隐有压下聂明玦凶煞之气的样子。


好景不长,聂明玦再次长吼,向金光瑶冲去。


千钧一发之际,琴笛合奏声响起。蓝曦臣转头望去,看到魏无羡与蓝忘机一个诱导,一个压制。他不敢分心,飞快回过神来御出朔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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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曦臣与金光瑶坐在马车上—金光瑶的身体现在太差,站在剑上都难。聂怀桑带着桃木棺回了清河聂氏,说是要葬回祭刀堂,是真是假不得而知。


两个人没来的及说几句话,金光瑶便撑不住昏睡过去。蓝曦臣给他换着药,垂眸看着他难得下垂的嘴角。


蓝曦臣不是没有抱过金光瑶,那时候是兄弟情谊,刚刚庙里是心疼怜惜,现在金光瑶毫不设防地靠在他怀里,他却当真不知道自己对金光瑶是什么感情了。


有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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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深不知处,一座可怕的囚笼。


别的不说,你看看敛芳尊被折磨得多惨!


吃的是清汤苦菜…等一下,这碗里哪来的西湖醋鱼。


住的是简陋破…卧槽怎么在泽芜君床上。


每天都要被泽芜君亲亲抱抱举高高,真是惨绝人…寰…


…我也想坐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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