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own he fell like Icarus.

实时更新元旦贺文

因为太久没更文了

所以

这条底下会放元旦贺文目前写完的部分QAQ

会更新

等不及的可以先看

不喜欢的话 请 请不要挂我(;´Д`A

(顺便叽叽生日快乐





-元旦贺文

-全篇私心!!天雷滚滚狗血ooooooooooc注意!!!

-病弱涣注意!!!!!!

-《神奇文笔在哪里》《产刀:从入门到放弃》

-bgm白石溪-易世樊花(超级棒我求你们去听)

-前期狗血虐恋后期老夫老夫齐心养生(bushi

-涣涣的表面:冷漠.jpg(内心:阿瑶亲我了阿瑶好可爱阿瑶喜欢我我好快乐

-有插叙注意


一.


薄雾缓缓浸染一池天水碧,清风吹乱满庭芳菲绚烂倒影,似是有谁精心蘸就一笔浓墨重彩,却失手狼狈晕开。碎雨溶入茶里,化作温热中一丝微不可察的凉意。


“我原以为泽芜君最喜欢春光。”金光瑶笑吟吟道,看着阳光流过蓝曦臣眼中坚冰,寒色粼粼。


他并未答话,木偶一样保持着正坐的姿势。半晌抬头,声音嘶哑得像吞了一勺破碎琉璃:“还请敛芳尊放我回去。”


金光瑶指尖紧紧扣在滚烫的杯壁上,只一瞬又面不改色松开。目光投向山光水色,却无意赏景。


他已然东渡一月有余,在这些年建立的根基之上稳步筑出自己的势力来,蒸蒸日上。蓝曦臣则封了灵力,变相囚禁在这处小院中——其实远比寒室大,但金光瑶总觉得不够。满园木石花草无一不是按着蓝曦臣的喜好布置,居室更是与寒室同出一辙。往前泽芜君碍着各种缘由没能得到的种种,都被搜集来尽数摆在他面前。


可蓝曦臣向来把责任大义放在第一位,其余物事无论多喜欢珍重,总

归抵不过。


金光瑶回过神来想再说点什么,迎上蓝曦臣匆匆收回的目光。末尾一点未曾收起的温软落到心尖,星火燎原。


他一怔,随即绽出一个自然无比的笑来。


“泽芜君若不喜欢了,那便换个地方吧。”


他起身往台阶处走去。二人身处湖心高台,鸟瞰一池春水,岸上纷乱芳菲。小雨不知何时悄然止息,留下铺地水痕。金光瑶似乎被耀眼的阳光刺了一下,眯了眯眼,脚下一滑朝底下坚硬冰冷的石道摔去。


“阿瑶!”


蓝曦臣惊呼,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,按进自己怀里。


金光瑶一幅吓呆的样子,头埋在蓝曦臣胸口,肩膀耸动着。


他在笑。


意识到不对劲的蓝曦臣想推开他,又怕伤着,僵在原地浑身发抖,大约是气得狠了。


金光瑶干脆得寸进尺,抬头亲上蓝曦臣干枯的唇。泽芜君反抗不过,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,眼角泛开一抹水红。


一吻罢,金光瑶舔了舔嘴角:“二哥,喜欢吗?”


蓝曦臣脸色青白,一字一顿道:“你,走。”


待得视线中空无一人,他终于弯下腰咳得撕心裂肺。疼痛在昏沉中辗压意识,口中铁腥气泯灭茶香。


好险。


二.


薛洋倚着柱子,一边嫌弃这浮雕硌得人腰酸背痛,一边向对面扔了一包东西。金光瑶稳稳接住,抱在怀里:“辛苦薛客卿。”


“不辛苦不辛苦,远远比不上金宗主金屋藏娇,整日奔波劳碌,我等自愧不如,真是情深似海。”薛洋阴阳怪气回道。想他鬼道第二人居然被派去城东买点心,回来还要对着金光瑶虚伪的微笑。


去他妈的蓝曦臣,去他妈的樱花糕。


金光瑶瞧了瞧他腰间一眼,漫不经心道:“成美,小心点胳膊。”


“省省吧,我连死都不怕。”薛洋嗤笑。


“不过是心疼那些天材地宝而已。”金光瑶揣上糕点,径直出了殿门。

三.


落叶在池心漾起金纹。


金光瑶瞥见高台上的人影,便拾级而上。他走得极稳——糕点的酥皮若是颠坏了,那就不好吃了。这樱花糕是东瀛特产,甜而不腻,过齿留香,蓝曦臣或许会喜欢。


他走到顶端,飞檐繁枝将白衣切成片片雪色。金光瑶绕到亭柱后,一句泽芜君正要出口,却冻成了一根刺,卡在咽喉之间阻拦着呼吸,冰冷又灼人。


蓝曦臣一向穿得一丝不苟的白衣凌乱,雨水浸透大片衣料,紧贴在削瘦身形上。他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,发冠歪斜,几缕青丝被冷汗黏在额前。嘴角血迹尚未来得及擦拭干净,苍白脸色衬得仓促红痕愈发显眼。


有什么摔在地上,在风声鸟语中分外突兀。

四.


蓝曦臣大约是醉了。


眼前血红残烛与惨白宣纸扭曲成层层叠叠虚影,张牙舞爪地扑过来,嘶声呐喊着,哭泣着,诉说着。墨色翻卷凝成噬人暗夜,自案上蔓延而下又攀上四肢百骸。酒液灼烧五脏六腑,心口却仍是僵冷堵塞。


蓝曦臣,这都是你的错。它们说。是你错信,是你迟疑不决。罪魁祸首是你,也只是你。


蓝曦臣眯着眼睛,指尖划过琴弦,杂乱音符让他想起了一首曲子。那首自他手中流出去,害死了聂明玦的曲子。金光瑶的话语忽远忽近:大哥是走火入魔而死,你我已然尽力,二哥,节哀顺变。


泽芜君,你心里很清楚谁最有可能是凶手,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。


他这一生爱恨不清,恩义两难。百般过往千情万绪,又何时能逢得涣然冰释。不过解作流离二字,归人无期,独赏圆月,孤守春秋煎熬。


蓝曦臣脑中一团混沌,忘了要问些什么——左右也得不到回答,不过是怀着侥幸的心思。


曦臣哥,七十二根桃木钉,没有魂魄逃得出来。你又是何必如此呢? 

聂怀桑的折扇伴着脆响合起来。那声音就像最后一枚落子,宣告着满盘皆输。


泽芜君。蓝宗主。蓝曦臣。


寡淡月光爬过窗棂,温热潮湿的风点在额头,仿若一触即离的腐烂指尖,白骨笔锋点下血淋淋朱砂,与金光瑶如出一辙。


他摸索着,拾起陈旧古籍,夹在里面的梅花轻吻泛白发尾。


“二哥。二哥?二哥!”


五.


泽芜君勉力睁开双眼,待得乌黑消去,昏沉的头脑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榻上,盖着绸被。


他想摸摸藏在胸口的东西还在不在,却没有一点力气抬起重如泰山的手臂。手指蜷起,又松开。


“《断魂录》是个不错的名字,与《乱魄抄》同根同源,这换命之术更是精妙难言。金某竟不知道蓝宗主甘愿魂归天地来救人——是谁?我们的好大哥?”


金光瑶搁下书卷,俯身凑近蓝曦臣不甚清明的眼。他本以为蓝曦臣好懂得紧,能死死握在手里,能在剩下的百余年,或者更长的岁月里独占。可这薄薄几页脆弱的纸搅碎了寒潭里的圆月,告诉金光瑶这不是他的,连魂魄都不会在人间留下分毫。


他抓不住。


金光瑶拿起茶盏,倒了杯茶:“泽芜君,要吗?”


蓝曦臣不答。


茶盏顷刻间碎成十几块瓷片,有一块扎进金光瑶的手心,一滴血渗出来。


蓝曦臣猛然睁大眼睛,盯着那处伤口。金光瑶自袖中取了块蜀锦手帕,慢条斯理拔出碎片,擦拭起来。纯白布料上有一小块染成粉色,蓝曦臣闭上眼睛,藏住不忍神色。


须臾,他开口释出几个干涩音节:


“是你,阿瑶。”


金光瑶的动作顿了顿,转过头来。


六.


蓝曦臣本该死在观音庙当晚。


东瀛邪咒,受者魂魄强拘体内半年之期,直至五脏六腑尽数坏死,魂飞魄散。


作续命之用。


七.


金光瑶出去铲除一个不算有名望却颇为自信的小家族,蓝曦臣便待在寒室,“享受”一天三碗的补药。



金光瑶走前还留了两大包果脯,另附一句含着笑的“泽芜君不耐苦”。

“阿瑶,我不是小孩子,要这些作甚。”蓝曦臣无奈道。


金光瑶道:“二哥怕苦,自然是要的。”


蓝曦臣愣了愣。大约是因为娘亲嗜甜,他也沾染上了这格格不入的习惯。姑苏菜肴清苦,他虽然吃了许多年,却出自本能一样不太喜欢。旁人都以为他应当口味偏苦,没想到金光瑶却看了出来。

金光瑶又接着说:“当初在云梦,有人似乎很喜欢这些。”


他原本还想再逗几句,奈何蓝曦臣脸皮薄,耳根已然红得通透。金光瑶甚为愉悦,笑得伏在蓝曦臣怀里一抖一抖。


蓝曦臣扶正金光瑶的乌纱帽,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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